多少年没有听到遇到寒潮来临,预报说温度居然降至零下12°,超级寒。不过25日实际降到零下9°,大风,福建电视台几个频道打出了橙色预警的标志。室内温度都已零下1°,几十年来印象中最冷的天气。 家里窗户关紧,严严实实。兰花、仙人掌、吊莲也都搬进室内。24至25日窗外大风呼呼,犹如夏季刮台风。24日晚,通往楼顶天窗的盖板也被大风掀开,漏出一个口角。幸好盖板底下绑有铁线,缠在一根木棍,横架在天窗口下,才没有被大风吹走。大风威力之猛可见一斑。
晨起,洗衣池水龙头结了一个小冰坨,烧了一壶热水浇上,化开融冰,水流才流出。刚洗好的裤子挂在阳台上,一会儿滴下的水渍居然结成了冰棱。天寒地冻,街上的行人比往常少了许多。行人个个包裹在厚厚的衣帽里,压低脑袋,急匆匆地赶路。只有在室内勉强可以御寒。穿上棉裤,带上手套,还是觉得冷飕飕的。抵御严寒,电热毯、取暖器也用上。
小时的极寒天气就是这样。霜冻,屋顶一片白,井口升腾起白气不断往外冒。田里结上一层厚厚的冰。人踩上去不会往下陷。太阳上来后,淘气的孩子开始打冰车了。寒风刺骨,无论大人小孩,都抱着火笼,蜷缩在墙根晒太阳。闲着的老人一直晒到下午。趁着大太阳,晒满萝卜干、地瓜干、鸳鸯果干、地瓜粉的各色竹器,随处都可以瞧见,或黑或白,都是儿时难以忘怀的乡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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